封面人物
一連幾天毛毛細雨,終於迎來一次爆發,大雨傾盆而下。一個疲倦的身影推開門,坐在我對面
—— 游學修
看著他疲倦神情,我問他還好嗎。他說了一聲抱歉,坦言剛下飛機不久就有點感冒,剛吃了藥,因此現在有些困倦。不過,他表示腦筋依然靈活,可以隨時回答問題。
只要沒有遲到,一切都可以安然無恙,我和小野在《看我今天怎麼說》團隊抵達前趕到,有驚無險。
閒聊中,得知鍾雪瑩 @chungsaid 這幾天行程滿滿,映後訪談、聚舊、去金馬大師班,聽《Mad Max: Fury Road》的特技設計 Keir Beck 講課。眼前充滿元氣的鍾雪瑩,我很難把她與電影中的素恩聯想到一起,戲中的她氣質青澀和眼神羞怯,反差很大。
第十六屆金馬電影學院共有十四名學員,歷經一個月的討論、規劃、拍攝、後製,完成《深水裡》與《蚊子血》兩部風格獨具的短片。
《風流一代》中的巧巧,雖然面對著各種感情離合的挑戰,但她卻始終保持著一種不苟言笑的姿態,這樣的選擇不僅是角色的特質,似乎有一種深思熟慮的表演考慮在背後。
訪問結束後,我問賈導演能否告知一二,賈導演笑了笑,他說這跟趙濤的表演理論有關
墨鏡、西裝,若有若無的微笑,他便是享譽盛名的
—— 賈樟柯 導演。
賈導演坐在紅色沙發上,輕握雙手,上身稍稍前傾,靜待我的問題。從《小武》到《風流一代》,他大部份作品我都看過,一個縈繞心間多年的問題,今天終於有機會問了。
乘搭計程車往夜市途中,我和楊導演聊起兩地電影工作的情況。我發現有一定的差異性,首先是工時方面,香港電影劇組是9個小時算一組,過後就是OT。而台灣則是8個小時一班,一般不會超過12個小時,除非出現特殊的狀況。
肉身之內,人的思緒千絲萬縷。觸及身體,可以帶來療癒,或者是創傷。《 #破浪男女 》在拍攝期間,有這麼多的身體交流戲份,如何真正地保護演員們,在沒有人被剝削的前提下,完成這部以性體驗為核心議題的作品?
在體感32°C 的熱炒店,我的思緒飄來盪去。同事讚嘆了每一道菜,從台啤18天到炒青菜,看得楊導演都有點不好意思。思緒繼續飄來盪去,想起從香港到台北,是1小時50分鐘;那為什麼小綠從床笫間去到南天門,卻要用上半輩子。
《 #破浪男女 》 @tcol.2024 是兩位女子以愛慾自我療癒的旅程,對於工作、身份、經濟、背景截然不同的二人,性體驗是 #白Q 與 #小綠 共同交疊的水平面。故事線由她們臉紅耳熱的Dirty talk帶著前行,二人同為象徵終極性體驗的「南天門」而糾結。闖入「南天門」後,看誰能跨過見山不是山、見水還是水的新境界。
性愛是一套抽象語言,像所有文字一樣,話可以說得顯淺直接,也可以講得深藏隱晦。動筆之前,我仔細想過AV與電影中的性愛,兩者根本性的不同在哪裡。性作為一種人類共通語言,有些作品通俗易懂,而《 #破浪男女 》@tcol.2024 用身體愛慾,講一個很複雜的寓言故事。
炎熱的下午,台北舊式旅館
攝影團隊與《 #破浪男女 》的兩位主演 #劉主平 、#梁湘華 正在拍攝街景,獨留我在旅館。望著有些年月的牆紙,我的思緒漸漸飄遠,幻想著等下與楊雅喆導演見面的情境,開場白講什麼好,握手的時候,我應該用左手還是右手,抑或是伸出雙手供導演選擇………
泰國電影工業文化及製作模式
泰國的產業模式是否類似荷里活,監製尋找故事然後找合適的導演配對來拍?就像這部電影來說,這不是一個非常主流商業的故事。對於這種故事,似乎很難有人投資拍成電影。所以通常是監製找到故事然後交給導演嗎?但似乎導演自己寫故事然後找資金這條路很困難…
#全職乖孫 製作過程:貼近人性,而非風格化
拍攝這部電影真的教會我很多關於我之前忽略了,創作電影時講述故事,佈局和調度的重要性。但起初由於這種導演方式在泰國電影中很少見。所以我和我的團隊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成功?觀眾會不會真正感受到我們想要表達的。
今年,一部來自泰國的電影,讓筆者再次感受到那種血脈親情的感動,它就是上映首週票房破億,榮登泰國票房影史Top3的《全職乖孫》。今期「時地人事」有幸邀請到電影《全職乖孫》的導演 Pat Boonnitipat 接受訪問,探討創作心路歷程,以及泰國影視工業的生態。
訪問當日係電影《公開試當真》@dse.film 媒體日,到訪的媒體絡繹不絕,工作室瀰漫著一股忙碌的氣氛,鍵盤敲擊聲,滑鼠點擊聲此起彼落。訪問開始前,我與工作人員閒聊,得知主創人員從上午已經開始接受訪問,起碼要到晚上10點先收工。
不知是否因為區嘉雯曾是中學老師,她端莊地坐下來,句句字正腔圓,溫文而鏗鏘有力,讓我不自覺乖乖地坐直了身子。舞台劇演出近四十年,在《從今以後》首次擔任電影女主角,區嘉雯:「對我嚟講就梗係一個大挑戰嚟嘅,不過我覺得阿Ray(楊曜愷)你都夠膽喎吓!你信我呀」
跟Ray (楊曜愷) @ray.yeung.filmmaker 談到繼《叔•叔》後的新作《從今以後》 @allshallbewell.movie ,不少人將電影暱稱為「嬸嬸」,Ray半帶委屈地苦笑:「點解個個人都係咁講呀?唔係『嬸嬸』呀!」有人以為「嬸嬸」是電影的working title,有人替她自行改名,「連我們send出去的quote,別人回覆都是寫著『嬸嬸』。」Ray澄清,《從今以後》從有劇本以來就是《從今以後》,並沒有改過戲名。
初見余香凝(Jennifer),第一感覺是身材高挑,第二感覺是平易近人,很有親和力。她主動打開話匣子,讓我緊張的心情也緩解下來,隨著話題漸漸熱絡,我也問出今日第一條問題,當年18歲便出道成為model,她是否自小變嚮往幕前的生活?
夜色漸濃,天空尚有一絲黃昏餘溫,一聲溫柔點綴了如斯美景:「Hello!我哋依家做訪問?」是Rachel @rachellyt,她手握著一包手捲煙走進茶水間,我邀她坐下說:「係呀,我哋坐呢度呀。」Rachel緩緩坐下問我:「你介意我哋一邊傾,我一邊食煙嗎?」我搖搖頭,她便緩緩捲起煙絲,抬頭望望窗外,然後蹲起身伸手把全打開了的窗關起一半,「我怕出面啲車聲影響你錄音,又怕啲煙焗親你,關一半可能會好啲。」跟Rachel相處,就是這麼放鬆舒服,因為她的眼中會看到你。
完成一天的工作,三人顯得有點疲倦。Hanz(區樂恆)坐在鋼琴前「呼吸」,Iris(廖穎琛)則坐在混音控台旁邊若有所思,而Jolyon(張戩仁) 背靠在沙發,打量著我。從文字上理解,他們彷彿散落四周,坐得好開,但其實他們各自的距離,不足一步,幾乎比肩而坐。無他,因為個錄音室不大,目測只有200多尺。
安靜悠閒的下午,Ceci(霍佩詩)與阿冰(張栩冰)換上攝製隊準備的服裝,坐喺布販攤檔隔離,此刻猶如漆黑中的螢火蟲,惹來途人好奇的目光,但二人置若罔聞,一邊打量大南街,一邊閒聊著。
Studio 內坐着兩個羅穎詩,一個是羅穎詩的原型人物兼編導──黃綺琳,另一個是飾演羅穎詩的演員──鍾雪瑩。言談間她們你眼望我眼,驟眼看無論是談吐或是神情都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。
從參演第一部鮮浪潮作品《林同學退學了》初嚐拍戲滋味到憑《但願人長久》演出獲得金馬「最佳新演員」獎,短短四年,謝咏欣便以黑馬姿態走進香港觀眾的認知中。
Shin 長髮散開,靠在木吧檯,和煦的日光照落在他身上,神態有點慵懶。他時而低頭,時而45度抬頭望向我,他一系列不經意的動作,讓我想起一些洗頭水廣告。我不禁問他「你做演員之前,係咪做過Model?」
1月25日,簡陋的辦公室,當時Nancy與我的距離是一又二分之一米,她雙手捏著衣袖,身體稍稍前傾,聚精會神地望住我。坦白說,她的眼神很凌厲,也很提神,看得我要打醒十二分精神。
下午六點三十分,窗外寒風凜冽,茶水間只留一盞孤燈,氣氛有點冷清。 Yukki 點燃手上的捲菸,深吸一口,我靠在窗邊點了根萬事發一號回應。